怎样看待冯其庸和周汝昌两位红学家(7)
【作 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 要】:三个月的授课过去了,要求每个同学交一篇论文。我写了一篇什么,题目和内容全已忘记,但是记得受到先生的特殊嘉奖。因为当时我想离开文学研究所,
三个月的授课过去了,要求每个同学交一篇论文。我写了一篇什么,题目和内容全已忘记,但是记得受到先生的特殊嘉奖。因为当时我想离开文学研究所,先生不加另眼,反给予鼓励,我深深敬仰先生的为人和修养。1957年反运动中,先生被下放到河北农村,此后一别二十年??1978年底,一位外地同学来找我,一见面便告诉我,李老师住在北京。我们决定一同前去看他,乘地铁在翠微路下车,进了一条巷子,曲折向北向西,来到一间面朝北的房子。门口是用木板搭盖的挡风阁子,两间简陋的小屋,可以避风雨。室内凌乱地放着一些书籍和生活用品,房间正中放着一个装了烟筒的蜂窝煤火炉,先生贴近火炉而坐,两手拥抱火炉取暖。他只穿了一身破旧的蓝色棉衣裤,目光呆滞而无神。因多年不见,我们报了姓名,先生才嘴角微动,以笑作答。我们伫立良久,不知说什么才好,还是先生说:“你们坐吧!”我环视四周,没地方可坐。还是那位同学搬来了一条木凳,才开始了我们的谈话。我问先生:“您好吗?”先生说:“好,还好。”声音是那样的低沉,我顿感心酸。我们问到先生的近况,过去二十年的经过,先生回答极简单,也毫无怨言。我们谈到先生过去的妻子,因为彼此都是熟识的。先生说:“是我对不起她!”先生一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是不会交绝而出恶声的。我们想在先生身边多停留一会儿,约他一同吃饭,先生表示同意。在颠簸的土路上,我们分别走在先生的两旁。初见到他的时候,那种压抑的心情完全消失,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送先生从什刹海回鼓楼东一样。来到一家餐馆,顾客寥寥无几。我们选了一张靠近火炉的位置坐下,要了几道菜和少许葡萄酒,缓慢地用着。先生很少说话,他端坐,背已略驼,目光竟变得深邃而平静了。辞别先生归来,行路更加颠簸。我们默默地走着,只有天边几颗寒星,点缀着,这初冬的北京。此次见到先生以后,唯一希望的是,能看见先生更多的文章。1980年1月,《》发表了先生追念冯雪峰同志的悼文《比我淋更多的雨》。仅看题目,我的双眼就已被泪水模糊了;文章虽短,意味深长,我仿佛见到先生在雨中被淋着,头发散乱,脸上淌着雨水??先生1906年4月16日,出生于上海的一个与人合伙开鸡鸭行的商人家庭。他在老家慈溪长大,十几岁回到上海进钱庄做学徒、银行当练习生。20年代末,他刚到欧洲留学不久,即在巴黎参加了法国党,其间秘密为《赤光》撰稿,与罗曼·罗兰通信,与艾青相识,也从哲学转向文学,自然更染上了有《马赛曲》风范的人道情怀。从30年代初回国到抗战,他积极而无畏地从事世界语者运动和反战工作,终于得以在1938年3月10日抵达延安,直到八年以后,随部队行军至东北开辟解放区,创建巩固的革据地。他的散文名篇以及结集大多属于——战争年代的沉雄犀利的战士美文,即《国际家书》和《伟大的安慰者》。20世纪50年代至80年代的将近三十年间,先生自进入中央文学研究所以后,就几乎再没有安定过,在运动中历尽磨难,先后两次九年下乡,73岁那年才得以。他以最后的力量向人生终点冲刺,拼力写出一批散文与诗,在报刊上发表,但终因已身心憔悴,于1982年住进了医院,从此一病不起,1984年11月13日长逝,享年78周岁。令人遗憾,由丁玲、陈企霞先生分别作序的《李又然散文集》的正式出版,已是李又然先生身后之事。是的,永志不忘,我们在先生面前感到自由舒畅。先生的一生,忠于祖国,热爱,追求真理,学贯中西;他豁达大度,助人为乐,心地坦诚,诲人不倦,是一个真正的党员。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附记:原载于1985年7月15日《江城日报·松花湖副刊》。编者在按语中指出:李又然同志于吉林解放初期,在我市工作和生活过,主持筹建过吉林省文协,主编过《文艺》周报、《文艺月报》。本刊曾于1982年初夏,派人进京邀他撰写《江城琐忆》文章。不料他因病住院,未能如愿;更未料到他一病不起,两年后溘然长逝。现发表周永珍同志文章,为永久纪念。孙肖平:《作家的摇篮》 接到鲁迅文学院五十周年纪念活动的通知后,不禁有些激动。阔别已久的北京鼓楼东大街103号顿时又有声有色地出现在眼前:丁玲老师的激情和她那富于魅力的独特见解,像母亲的乳汁哺育着朝气蓬勃的们;冯雪峰用让我们无论怎样使劲听也听不清楚的浙江土话讲鲁迅的作品和人品;
文章来源:《红楼梦学刊》 网址: http://www.hlmxkzzs.cn/zonghexinwen/2022/1206/1494.html